君竹Kylin

中二写手,认真码字。瓶邪使我快乐。
瓶邪only不拆不逆

[瓶邪]《与君知》历史向HE

chapter18
这一天吴邪都没有再跟张起灵说过话,也不找他习武,自己径直跑到了另一边的操练场,随意点了几个军官对打。
军官以为是这位小公子想跑来玩玩儿,不敢认真打,就陪着晃了几个虚招,没成想吴邪立即看破,长剑一挑一刺,直指咽喉要塞。
“我知道你小瞧我,”吴邪顿了顿,心说这伙子人天天看自己被张起灵虐,根本过不了十招,当然以为自己弱,问题是张起灵什么水平,这群人什么水平?
“来,认真一点,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。”
我也是要上战场的。
军官心下了然,用上十分力气和他对抗,但吴邪挥剑带风,剑势凌厉,令人胆寒。
不过几招,顷刻之间军官的剑就被震落在地,而吴邪像是料定了军官会输一样,在击下之后就收住了力,收入剑鞘。
军官完全没有料到吴邪会这么强,尽全身之力都撑不过三招,当下态度就放得恭恭敬敬。
“方才是属下失礼,是属下不恭……”军官忙不迭地谢罪,被吴邪扬扬手打断了。
“没事没事,你去叫个打得过你的人来吧。”
军官鸡啄米似的点头,退下去叫人了。
吴邪本就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,在去青铜门接张起灵出来之前,斗里的、道上的,没少经历。吴邪早已经不是需要被张起灵护在身后的人了,只是自从见到了张起灵,还有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之后,吴邪就不由得生出要亲近依赖他的心来。
落霞余晖,项梁的影子显得细细长长。
他提了壶酒,将帘门一掀,显露出门后边正在擦刀的张起灵和捧着本竹简啃读的吴邪。
“你们这两个小东西可真是好闲情,我带了酒,来点?”
吴邪想起昨晚的梦,脸红了个彻底,摆着手连声说不要。
张起灵表示吴邪不要他也不喝。
“嘁,没意思,找人喝酒都没得作陪。”
可是军营里头,提个酒壶招呼人,谁不是上赶着讨酒喝?
张起灵放下了黑金古刀,一把抽走了吴邪手里的竹简,坐到桌边。
“说吧。”
项梁讶异地张了张嘴:“还真是越来越鬼精了,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说?”
说着也坐好了,酒往桌上一搁,双手平撑在桌面上,样子端庄威严。
“你们俩的事情,那天我看见的,是真的吧。”
吴邪眼观鼻鼻观心,假装自己什么也听不见。张起灵轻轻“嗯”了一声以示承认。
“那……这事情说大也不大,说小也不小,”项梁尴尬地挠挠头,“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就是虞儿你,”他点了点吴邪的脑袋,“要被冠以各种娘们唧唧的称呼——你啊,受得了吗?”
见吴邪不说话,项梁径自喊起来了,“虞姬~虞姑娘~诶呀呀,黏腻得紧。”
“行啦行啦,别一个个跟我这儿装聋作哑,你们小两口的事情,我也不好掺和太多,就这么着吧,想清楚了就成。”
项梁起身走人一气呵成,跟逃跑似的。偏生出了门还要对这里头来一句:“酒给你留桌上了!爱喝喝,不喝还我!”
屋里,是令人难堪的沉默。
半晌,张起灵先开了口:“吴邪……”
“我想清楚了小哥,一个称呼又没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这儿也没人叫我吴邪姑娘,想想觉得像小花那样扮扮女儿家家,也是一种人生体验嘛!”
吴邪语速飞快,像是要说服自己,又强装豁达,不让张起灵听出他的不豫。
“何况只是称呼变一变,我也不至于介意至此。”
说完这些,吴邪心里其实还是不大高兴,毕竟要被冠以一个女性的称呼,对哪个男人来说都不是一件容易接受的事情。
吴邪闷闷地爬上床,留给张起灵一个脊背。
“谢谢。”
听着轻得像没有说过一样的声音,吴邪微不可察地笑了笑——张起灵也会说谢谢啊,也许以前说过,是我不记得了呢……
一夜好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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